本文是一篇国际贸易论文,本文收集2000年至2018年57个国家的数据,研究数字技术对制造业全球价值链的影响。通过理论推导和数理分析,以及实证检验回归。
第一章引言
1.1研究背景与意义
1.1.1研究背景
在全球制造业大分工背景下,生产链条不断被分割,不同的国家凭借相对优势参与到全球价值链分工当中,中间品贸易在国际贸易的比重也不断上升。发达国家凭借先发的技术优势和资本优势,获取全球分工体系中大量的生产利润,处在全球价值链的顶端地位。大部分发展中国家只能依靠廉价的劳动力和污染环境为代价发展低端制造业,进行简单的中间品加工,处于全球价值链的低端。中国制造业全球价值链地位排名较为靠后,虽然取得一定的进步但管理和专业化研发水平等低,面临“低端锁定”的困境(王振国等,2020)。技术是影响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位置的重要因素(葛海燕等,2021)。进入21世纪以来,以信息技术为代表的数字技术具有飞跃式发展,提高了信息传播速度,降低了信息流通成本。数字技术的发展一方面降低信息流通成本和贸易壁垒,使制造业生产工序以更低成本通过分配到各个国家,降低了国际贸易和国际分工的门槛,使发展中国家企业更有机会参与全球制造业分工体系。但另一方面,发达国家凭借数字技术的突破优势,牢牢掌控着数字领域等高技术产业话语权,不断强化全球价值链顶端位置。数字技术差距的扩大,造成“数字鸿沟”,扩大数字要素规模差距,更加剧发展中国家制造业价值链被低端锁定的困境。
数字技术产业与传统产业的融合不断重组着产业结构,数字技术的应用和数据要素的积累也不断衍生出新的产业模式。数字要素与资本、劳动、土地相比作为新的生产要素,也会影响国家参与全球分工体系的成本,进一步影响其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位置。至2021年,全球数字经济规模总量超过38万亿,美国数字经济规模达到15.3万亿美元,位居第一,中国次之,数字经济规模为7.1万亿美元。近年来,世界动荡加剧和逆全球化思潮兴起,制造业回流,供应链安全等问题,世界整体经济增长乏力,各国不断出台政策将数字经济作为拉动经济增长的方式之一。数字技术是驱动数字经济的主要引擎,赋予产业经济的新业态,在数字技术不断渗透到行业的过程中,数字化逐步成为各国驱动经济发展的新引擎。

1.2研究内容与研究方法
1.2.1研究内容
第一章,引言部分。主要梳理本文的研究背景和选题的理论及现实意义,首先指出研究数字技术对制造业全球价值链影响的重要性,其次介绍数字技术对全球价值链的研究框架以及主要内容,介绍指出本文的创新点。同时指出存在的不足,为拓展数字技术和制造业全球价值链的相关研究提供参考意见。
第二章,文献综述。根据本文研究主题,查阅数字技术的发展、内涵以及变化等相关文献,总结数字技术对制造业的研究内容,以及全球价值链的内涵、定义。根据现有文献查看全球价值链的测度方法和不同。梳理目前数字技术对制造业全球价值链的研究进展、方向,存在的不足和可能的创新点,同时对文献进行简单评述。
第三章,变量测度与现状分析。首先根据借鉴以往参考文献,确定主要核心变量的测度方法,其次分别对数字技术和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位置进行国际比较分析,发达国家的数字技术水平普遍领先发展中国家,但数字技术差距在不断缩小。发达国家处于全球价值链的分工地位上游,位于制造业价值链“微笑曲线”的两端,掌握制造业全球产业链的主导权。
第四章,理论分析。从理论层面,推导分析数字技术对制造业全球价值链的产生影响,并提出相应的假说。因此,本文首先介绍数字技术对制造业全球价值链影响的相关理论。数字技术具有渗透作用、提升生产效率、降低贸易成本,促进制造业生产链条重组,同时优化资源配置,增强制造业企业竞争力,进而促进制造业价值链位置攀升。其次分析数字技术对制造业全球价值链的影响机制,即数字技术的技术溢出等效应提升技术创新能力。政府治理效率对数字技术的影响作用起到调节作用。同时,构建数理模型分析数字技术对制造业全球价值链的影响。
第二章文献综述
2.1数字技术相关研究
2.1.1数字技术内涵
随着信息通信技术、计算机技术、互联网技术等的不断发展、应用、融合,数字技术的内涵也在不断延申。数字技术经历了从信息化到数字化、再到智能化的过程,数字技术早期主要主要以信息技术为核心,聚焦于数据的收集和处理。主要包括通信设备、计算机、软件服务等传统计算机技术部门和在其他产业部门的信息化应用(王冬等,2021),随着硬件设施不断迭代发展和计算机技术在其他领域的深度融合,数字技术包含的内涵不断扩展,数字技术开始涉及更广泛的领域,物联网、区块链、云计算、大数据等,它们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推动产业变革和经济发展。随着大数据模型的不断开发应用,智能化广泛进入人们的视野。智能化则是数字技术的进一步发展,不仅包括技术本身的智能化,还强调数据和智能技术在经济社会治理中的应用,以及对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重构。如今,广义的数字技术既包括信息通信设备、芯片技术等硬件设施,也包括网络技术、软件服务、云计算等软件服务,包括区块链、人工智能、大模型人工智能等新兴数字技术。
数字技术是新工业革命时期产业发展的新引擎,是数字经济形成和发展的主动力。余东华等(2021)认为数字技术改变生产和消费模式,产生新的数字产品和服务,创造顾客价值并累积用户数据,最终催生数字经济。由数字技术驱动的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是数字经济的核心要素。产业数字化转型就是通过充分利用新一代信息通信技术、大数据、信息物理系统(CPS)等数字技术和手段。蔡跃洲等(2021)认为数字技术具有渗透性、替代性、协同性等特征,并用增长核算框架计算了产业增加值中数字经济不同特性的贡献度。
2.2制造业全球价值链的研究
Lall(2000)用高技术密集度产品的出口额与总出口额的比重来表示出口技术含量,来衡量该国在国际分工中的地位。随后,Hummels et al(2001)假设进口中间产品的增加值全部来源于国外,并且国内消费品与国外出口品使用进口中间品的比例相同,构建HIY指数(垂直专业化指数)。即一国贸易出口中所蕴含的国外增加值来衡量该国全球价值链位置。
Hausmann et al.(2007)则构建出口技术复杂度指标,产品的出口额占该国出口额的比重。该指标衡量出口产品的价值,一国或地区的出口技术复杂度越高,出口产品的价值越高,该产品(行业)处于国际分工位置中越高,通过对产品的出口复杂度加总得到一国的出口复杂度,来衡量国家在全球价值链的位置。Tacchella等(2013)对一国的出口复杂度进行了改进,认为一国的出口复杂度由出口目的国的产品复杂度加权求得。章韬等(2016)利用世界投入产出表测算了国家—行业的出口复杂度,认为出口复杂度与出口目的国的经济发展水平有关,出口产品到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的国家,其出口产品复杂度越高。
其他学者从不同角度,Fally(2012)提出了上游度指数,即产品阶段数指产品与最终需求之间的距离指标,计算了产品在生产出来之后到达最终需求之前还需要经历的生产阶段的数目,通过上游度指数来衡量国家或行业在国际分工的位置。Antras等(2012)提出测算各国特定行业从产品生产到提供至最终消费品的过程构建上游度指标,该指标与Fally具有一致性。苏庆义(2015)认为上游度指数刻画全球价值链位置具有缺陷性,并且通过计算40个经济体行业的出口上游度具证实了这一点,并提出使用产业出口增加值代替出口总值计算上游度。
第三章 数字技术与全球价值链位置的测定和现状分析 .................... 11
3.1 数字技术的测度与现状分析 ..................... 11
3.1.1 数字技术的测度 .................................. 11
3.1.2 数字技术的现状分析 ........................ 12
第四章 数字技术对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位置影响的理论分析 ............ 17
4.1 数理模型推导 ............................ 17
4.2 数字技术对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位置的影响 ................................ 19
4.3 数字技术通过技术创新影响全球价值链位置 ............................ 21
第五章 数字技术对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位置影响实证分析 ................ 24
5.1 研究设计 .................... 24
5.1.1 计量模型构建 ........................... 24
5.1.2 变量选取 .............................. 24
第五章数字技术对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位置影响实证分析
5.1研究设计
5.1.1变量选取
(1)被解释变量:全球价值链位置(GVC_position)
由于Koopman定义的全球价值链位置指数只能反映一国及其部门接近上下游的程度,对衡量一国制造业的价值链位置存在一定的缺陷性(倪洪福,2019)。因此,本文借鉴Wang et al.(2017b)的WWZ法,将前向平均生产链长度和后向平均生产链长度之比构建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位置指数,具体测算方法见第二章。
(2)核心解释变量:数字技术(Dig)
本文借鉴高敬峰等(2020)方法,使用OECD世界投入产出表,使用V BY 矩阵对数字技术进行测算。计算出各个国家制造业数字技术水平。具体测算方法见第二章。
(3)控制变量:
产业结构(Str)用制造业的增加值占GDP的百分比来表示,产业规模越大,具有规模经济效应,使得单位生产成本的降低。因此,一定的产业规模能够提高一国制造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