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总体效应研究........................46
5.1.1主回归估计........................................47
5.1.2调节效应......................................47
5.实证分析
5.1总体效应研究
本文首先对全样本数据进行Hausman检验,利用R语言软件得到Hausman检验的p值为2.539e-06,小于0.05,因此采用固定效应模型,并用within估计主回归模型,得到的估计结果如表5-1所示。

5.1.1主回归估计
根据上述的回归结果(1)所示,数字投资韧性的回归系数为5.3959e-5,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为正,这意味着企业的数字投资韧性越大,企业越能够实现深度的数字融合。外部环境不确定性的回归系数为-1.8186e-4,在1%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为负,由于bqdx的值越大,表现企业在当年所面临的外部环境不确定性越大,因此可以认为企业所处越不稳定的外部环境,越难以实现深度的数字融合。此外,还值得关注的是研发投入和管理层能力这两个变量的回归系数并不显著。前者意味着企业在进行数字融合时并不是研发投入越多越好,过多的投入反而会造成资源冗余、成本浪费、配置混乱等一系列问题,造成事倍功半的现象。后者意味着管理层能力和企业数字融合并不存在显著的线性关系,当管理层能力过高时,为了尽可能实现自身利益最大化,从而抑制数字融合这样长期战略的部署规划;
6.结论及建议
6.1研究结论
数字经济时代是未来全球经济发展的关键词之一,无论是人工智能的普及,还是诸如chatGPT等应用的出世,都象征着数字化时代的到来。为了顺应全球经济未来发展方向,加快塑造发展动能新优势,构建新发展格局、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企业应该一往无前,积极响应国家号召,深度开展数字技术和业务融合,实现数字融合,为数字经济的增长释放新势能。为了了解企业数字融合的内涵,推进企业的数字融合,本文基于行业间差异视角,选取2016-2022年上市公司的相关数据,构建“底层数字技术+行业数字技术”的词库,并利用TF-IDF方法计算企业的数字融合程度,研究企业数字投资韧性对数字融合程度的影响,探索外部环境不确定性、管理层能力和研发投入的调节效应和产权性质、家族企业性质的异质性,最后使用面板QCA方法分析企业数字融合的可行路径。最终得到如下结论:
第一,企业的数字投资韧性对数字融合程度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这意味着数字融合将会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具有长期视角的企业更能合理地度过转型的阵痛期并实现深度数字融合。此外,外部环境不确定性对这种正向影响存在显著的抑制作用,研发投入对这种正向影响存在显著的促进作用,而管理层能力并不存在显著的调节效应。
第二,在异质性方面,在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中,企业的数字投资韧性对数字融合程度均有正向作用,但是在国有企业中,外部环境不确定性的抑制作用并不明显,这得益于国有企业的政策支持、融资优惠和监管福利。非家族企业中的数字投资韧性对数字融合程度的正向作用有限,这是因为家族企业相比于非家族企业,往往有更强的长期导向,考虑到代际传承,会做出更多的长期战略,所以更愿意进行深度的数字融合。
参考文献(略)
